苏简安求之不得,合上菜单,感谢地点头。 “你真的醒了啊。”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“七点三十分。”
最终还是强压下所有念头,把她抱上车,吩咐钱叔开回家。 这世界上,大概只有苏简安敢这么毫不犹豫的拒绝陆薄言。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 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
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 她把陆薄言用过的毛巾甩到后颈上,双手揪住毛巾的两端,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健身房。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 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